到了一个着名的脑科医生那里,去作详细检查。那位脑科医生在听了我的叙述之后,也认为我的症状,十分严重,他又打电话叫了两个神经病科的专家来。
两个专家,对我做了种种的检查、测听,在那三小时之中,我简直被他们弄得头昏脑胀。
但是三小时下来,那三位专家又会商了十几分钟,他们的结论却是:我一切都正常。
我一切都正常,那就是说,我不会将我自己的幻想,当作事实,也就是说,我所遭遇到的那一切稀奇古怪的事,全是真的。
当我听到了三位专家的结论之后,我着实有啼笑皆非的感觉,因为我宁愿那是我脑神经分裂,也比有着那一连串无可解释的怪事藏在心中好得多。
离开了医务所之后,既已肯定我的一切正常,那么,这一切怪事,毛病自然出在酒博新身上。于是我有了一个新的决定,我的新决定是,我要监视、跟踪博新。
因为看来唯有这一个办法,才可以解开博新何以忽然改口,抹杀一切事实之谜。
我回到了家中,将自己化装成一个看来已上了年纪的人,然后,我还带了望远镜、红外线远程摄影机,驱车来到半山的一条道路上。
距离博新的屋子大约两百码,可以看到他屋子的全部情形,而且,那地方很僻静,就算我将车子停上几天,也不会有好管闲事的人来干涉我。
当然,要观察博新在家中的一切活动,最好是等天黑,天黑了之后,屋中亮起了灯光,自然就可以看到博新在做些甚么了。
我在车厢中支起了两个三脚架,一个是装置望远镜的,另一个装置摄影机。
我准备将博新的可疑活动,拍成照片,那样,就可以使得他在确凿的证据之前,无法再狡赖。
虽然我认识了博新很多年,而且,我也当他是好朋友,可是现在事情却太蹊跷,那叫我不得不对他作重新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