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在大叫,有的在接吻,有的在喃喃自语,不过同一样的是,在这些人的,都有着一种满足的神情。
自然、也有人坐在长柜上,和桌子旁边,这些人,看来却是愁眉苦脸的居多。
一只唱机,在发出震耳欲聋的音乐。电视机上,一个大人物正在演讲、可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只看他嘴唇开嗡,挥着手,看到眼前的情景,看来更叫人有一种十分滑稽之感。
我和白克尽量小心地向前走,但是还不免踏中了几个人,被我们踩中的人,也毫不在乎,我们一直来到了柜前坐了下来。
正在抹杯子的酒保,以一种疑惑的神色,望着我们,那自然是因为我们是陌生人的缘故。可是当白克叫了一瓶酒,迫不及待地喝了一杯之后。那酒保就变得笑容可掬了,他搭灿着道:“外地来的?”
我道:“是啊,这里不欢迎外来的人?”
酒保笑道:“当然不,这里不欢迎所谓清醒的人,我们欢迎任何醉客!”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也喝下了一口烈酒,酒保望着我,低声道:“你一定会想过,酒已经不够刺激了,酒不能使你进入什么都有的理想世界!”
白克用力伸手,推开了那酒保:“别向我们推销迷幻药!”
酒保碰了一个钉子,立时走了开去,长柜的另一边,有两个女人望着我们,在故意发出娇笑声,我叹了一声,正准备站了起来,忽然听得有人大叫道:“真的,我看到有人自空中掉下来!”
随着那人的语声,是一阵哄笑声。
我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子,留着山羊须子,酒正顺着他的胡子在向下滴,他睁大眼睛,瞪着同桌在哄笑的人。
一个中年人指着那老头子:“你二十四小时都在喝酒,看到有房子自空中掉下来。也不稀奇!”
那老者大声道:“是真的,两个人,一个还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