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你自己去打牌吧,别让那三位太太久等。”王太太早想退出,所以我一说,她忙道:“两位老师请随便坐!”一面说着,一面已走了出去。我将房门关上,直视着王振源:“当那天跌进水时,你有什么感觉?”王振源听了我的话,脸上现出了一种奇异的神情来。最怪异的事情就在那时发生了。
当我第二次那样问工振源之时,王振源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粗厉,他的嗓门也变得相当大,他道:“我当时想到,那不是意外,是谋杀!”
而令得我遍体生寒的是,他说的那句话,所用的语言,是湘西一带的山地方言,如果不是我对各地方言都有一定研究的话,我也不一定听得懂。
江建的脸色变了,他忙问道:“他说什么?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好一会出不了声,因为我的心中,实在人惊骇了。
我只是定定地望着王振源,看王振源的样子,在那片刻之间,充满了怨恨,他面上的肌肉,在不断抽搐着,双眼之中,射出怨毒之极的光芒。
江建也被王振源的神态吓呆了,他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和我一样地瞪视着王振源。
就在我和江建两人,目瞪口呆之际,王振源突然又用同样的土话骂了一句难听之极的粗语,那种粗语,无法宣诸文字。
接着,情形便改变了。
只见王振源脸上的神情,突然变了,他变得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带着对他老师的恭敬。
江建想说什么,但是他还没有开口,我便己向他作了一个手势,令他不要出声,而我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振源呆了一呆:“我?我没有说什么啊!”
我用那种山地的方言逼问:“你说那是谋杀,不是意外,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种方言,就得相当生硬,如果王振源会说那种方言,那么他一定应该懂得我在说些什么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