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是一排落地长窗,房间中央,放了长桌和长椅。
从外表看,房间并没有异样。
可是我总有点异样的感觉。
(可能是我长期冒险所带来的警觉性吧!)
这时候,大门被推开,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佣,送上了食物。
苏珊高呼一声,抢先接过食物,她还有点良心,把各人的食物安排好,这才开始狼吞虎咽。
“喂!马克!怎么你不吃?”苏珊嘴里咬着面包,望着我问。
我端起咖啡,啜了一口,并没有立即吞下。
这是我的习惯,在陌生地点,我不会随便进食。
(舌头有一种麻痒的感觉!)
(呀!这咖啡并非纯用咖啡豆磨成!)
我马上把咖啡吐出,同时想向苏珊提出警告。
“苏珊!”我才叫了一声,苏珊和那五名男女,已先后倒了下来。
“糟糕!”我叫了一声,慌忙把苏珊抱起。
一触鼻尖,还有气息。
放在饮料和食物里的,并非致命毒药。
我抱着苏珊,跑到房门,用手去旋门环。
门开不了。
门已给人上了锁。
这时,从天花板的排气口那里,流出了不知名的气体。
(糟糕!)
我连忙拉起衣领,遮掩自己的脸孔,然而,这已太迟了。
“蓬”的一声,我那六-一-的身躯,失去了平衡,倒在木板地上。
※※※——
房间里的光线异常幽暗。
“医生!这一趟又有多少人给送来“神圣世界”?”问这话的是一个男人,全身蒙在红色睡袍里,坐在一张巨型沙发上。
“直到今天上午,一共有七头猎物。”被称作医生的,是一个老头子,瘦如枯木,头发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