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风彪伤得更重,已无法站起身来,李秀逵一跌后,他便爬了过去。
他爬到了李秀逵的身前,道:“你……你怎么样了?”
李透逵抬起头来,笑道:“没什么,还是死不了!”
这时侯,舒展和那少女五望一眼,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那少女柔声道:“真不怕死!”
万顺道:“柳姑娘,在他们口中,未能问得出什么来,不如就一顿乱鞭,将他们打死算了!”
那少女皱着眉,摇着头,道:“不,我还有一点事不明白,万大哥,舒二哥,你们两人,将他们三人的伤处敷了药,将他们身上的血污,弄干净了,带到我这里来,我有话要问他们三人。”
万顺皱着眉,现出了大不以为然的神气来,可是看他的神情,他像是始终不敢违背那少女的意思,是以在呆了一呆之后,他还是道:“好!”
那少女又望着李秀逵、祖逸飞和风彪,李秀逵却又破口大骂起来,道:“臭粉头,谁要你做好人,你老子既不吃硬,也不吃软,别白费心机了!”一顿大骂,倒听得万顺,舒展和少女三人,尽皆呆了,泼妇骂街,寻常可见,但是女人骂起人来,居然自称“老子”,只怕普天之下,也只有李秀逵一个人了!
那少女皱着眉,转过身,走了开去,万顺大声呼喝着,立时有几个人,提着大水桶来,向李秀逵,风彪和祖逸飞三人,照头就淋了下去。
他们二人,本就伤得极重,原是在硬挺着,是以才不致昏了过去,此际被冷水淋了上来,所有的伤口,全是一阵抽搐,纵令他们是一等一的好汉,也是忍受不住,各自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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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了漫长的一夜,东岳庙中的火堆熄了,宋铁群又将枯树枝一根一根地抛上去,火头旺起来。
火头闪耀着,照映着围住在火堆旁的刘福,宋铁群和那年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