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吗?”
我的手指增加了几分压力,他痛苦得歪扭着面孔,急忙回答:“在手术室里。““怎么走?”“往前走,最后一间房间。”
我的手指压住他脖子的动脉,稍一用力,他就瘫软倒下。
我将他放在角落里,走进那有着暗绿色灯光照明的走廊,终于走到了那房间。
不过,房门外站着两个黑衣守卫。
我把头垂下,装作在想着甚么心事一样,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
也许由于我身上穿着同他们一样的黑色制服,他们以为我也跟他们同样是新法西斯党徒吧,在我走到离他们二十步的时候,他们才觉得我的行动有些奇怪。
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跑到他们面前,在他们的问话还未讲完时,已飞快地出手,将他们两个头揪住,用力撞在一起。
他们顿时被撞晕过去,我将他们放到一旁,估计他们在半个小时内也不可能苏醒过来。我走近那道门,轻轻将门拉开一道缝。
从门缝透出强烈的光线,我把眼睛凑近门缝往里面张望。
那是一间巨大的房间,天花板上透出雪亮的灯光,我只看了一眼,就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了。
在房间中央,有一张手术台,高达被绑着四肢,躺在手术台上。
马克和几个白衣人,站在房间尽头的一座古怪的机器旁,正在调整着一些仪表。‘我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台思想控制机器。
马克有点生气地对身边的白衣人说:“这些线条是不应该出现在屏上的,你们应该知道,每一个思控钉钉在人的脑门,就能控制他,可以将我们输入的程序灌输进他们脑里,这就是洗脑,再过一小时,他们脑袋中就会失去过去的一切记忆,而输入了我们程序的思想。这睦线条有些混乱,这大概是他们抗拒洗脑吧?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按计划进行,失败了也不要紧,反正他们有的是荷兰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