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难道你们要毁灭全世界吗?你们向各国发射核弹.将使全球受到辐射污染,人类将会因而灭绝,这样一来,你们新法西斯党不是也同样无法生存了?”
“你大可放心,我们自然也考虑过这一点的,我们的党徒早巳做好了防核的措施,将来全世界被毁,也只是那些抗拒我们的人灭亡,我们是能在地下生存,直到所有人死光,那时我们从防核避难所出来,就拥有整个世界了。”
高达说:“我看你是个疯子!”
马克生气地喝道:“高达,你太过分了,敬酒不喝,喝罚酒,好,我要你有得受的。”他招了招手,对身边的白衣人说,“将他带到我手术室去,我要用他来作一次活体解剖,看看他的脑袋的构造和其他人有甚么不同。”
几个白衣人一拥而上,将高达抓起来,押出一道门去。
我当时真想跳上前去抢救高达,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轻举妄动。
跟着马克的那几个白衣人,显然是些负责科技的新法西斯党徒,从那道门口走出去。
我和其他的人被押送着回到牢房去。
我心里十分焦急,我一定得解救高达,但我又必须找到如何破坏这堡垒的办法。
当黑衣的守卫走掉后,我伸手把身边几个突击队员头上的图钉拔下来。
他们在拔掉图钉后,立即清醒了,揉了揉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咦、这是甚么地方?”其中一个问。
我对他们说:“这是堡垒内的牢房,你们在被俘后,敌人在你们头上钉下了这图钉,控制你们思想,你们得把其他同伴头顶的这东西拔下来,才能使他们清醒。”
我身边这几个突击队员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很快分开,去把其他同伴头上的思控图钉拔掉。
我吩咐他们说:“你们一个个牢房去解救其他人吧,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办,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