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幼稚的行为,谁会去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会去抗议?陶启泉会出声?船王和地产钜子,自然也付诸一笑。只当他们在发神经病。”
原振侠笑了一下:“说‘他们’在发神经病,不很公平。因为根据你的叙述,发神经的,只是一个人,另一个很正常,不知发神经的是哪一个?”
苏耀西摊手:“谁知道,站在面前叫你分也分不出来,何况隔得那么远──”
原振侠旧话重提:“他们两兄弟这五六年才冒起来,究竟是甚么来路?他们的原始资金,是从哪里来的?经营现代商业需要极庞大的资金!”苏耀西一扬眉:“若是阿拉伯集团的银行肯全力支持,那就一分钱资金都不用──”
原振侠“嘿”地一声:“我对于商业行为一窍不通,可是,怎么才能获得阿拉伯集团的银行界的全力支持呢?”
原振侠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想起了黄绢,心想以黄绢作阿拉伯世界中的地位,如果陈氏兄弟的财力后盾是阿拉伯集团,倒多少可以探出一些来龙去脉来。
苏耀西来回踱了几步,笑了一下:“听说过沙乌地国王退还钻石的故事吗?”
原振侠摇了摇头──他才从一个盛产钻石的北非国家回来,在那里的遭遇,令他在深思之余,都若有所失──一种快速进化的生命方式!一种截然不同的生命观念,使他更感到人生的无常。
苏耀西道:“纽约著名的珠宝商把一颗六十二克拉,完美的钻石卖给了沙乌地国王,不久,国王退还了这颗钻石,对珠宝商说:我有四个太太,不论把这颗钻石给了那一个,我这一辈子不会有宁日。国王又要求:最好你同样的钻石有四颗,我才要。”
原振侠听了之后,打了一个“哈哈”:“有趣,沙乌地国王当然不是买不起──可是这个故事,和陈氏兄弟又有什么关系?”
苏耀西沉声道:“很有关系,他们在七年之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