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议的。
于是,又搁浅了。
而在这之后,又有一段时期,在世界各地,未闻再有人头被盗。
这一切,我全是从报道中得悉的,我也曾设想过,死人头有什么用处,但不得要领。
而这时,黄堂突然向我问起,我也立刻明白他何以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里正在举行生物学家的大聚会,环境和以往四次,人头大盗活动的环境-合。
我大声道:“本地也发现了人头失窃?”
我这样一问,黄堂立刻明白我对人头失窃一案,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他吸了一口:“还没有,但是国际刑警特别警告,要我们小心,有发生的可能。”
我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要找我?”
黄宣道:“是啊,这样的怪事,连续不断地发生,难道还不足以引起卫斯理的兴趣?”
我半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上的装饰,想了一想,才点头道:“确然应该引起我的兴趣——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认为有一半以上的可能,在这个聚会期中,发生人头被盗事件。”
黄堂一听得我这样说,震动了一下:“那么说,犯案者必是与会人士了?”
我叹了一声:“你的推理能力到哪里去了?何必一定要是与会人士,旁听者不可以么?采访新闻的记者不可以么?你应该立即采取几项行动——”
黄堂不由自主,向我立正,行了一个敬礼:“是,第一,尽可能追查在这次聚会中的入境者,第二,加强各殡仪馆的警卫工作。”
我补充道:“如果想引人头大盗上钩,把他活捉,那就要派便衣,二十四小时不断监视!”
黄堂大是兴奋:“是,安排香饵钓大盗,看他往哪里逃!”
我很明白他的心意,道:“若是你破了此案,欧洲方面的同行,必定对你佩服之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