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想控制他的思想。所以,我们必须给班纳更多的时间,趁他还能讲自己的话时,去讲一切事情的经过。就是基于这原因,是以我才制止佛德烈发问的。
佛德烈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是以他立时不出声,我们两人,都听到班纳在石块后面发出来的浓重的喘息声,他在继续道:“当时,我想到的只是,如果我将这块石头带走,使石头中的细丝全部离开石头,那么,我就可以成为世界上最特别的人,一种超人。我几乎没有多考虑,就决定了行动。”
班纳讲到这里,又是一阵浓重的喘息声,从那些喘声听来,他像是正在和什么极大的力量挣扎一样。
班纳喘息了一分钟之久,才又道:“我带着那块石头离开,而当我的手紧握着那块石头之际,我就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回到了家中,更像是有人在我的耳际告诉我,只要用火烘烤红色的斑点,就可以有难以形容的奇迹出现,我那样做了。”他停了片刻,在那片刻问,他所发出的,已不再是喘息声,而是一种种难以形容的呻吟声,看来,他对于用语言来表达他自己的思想这一点,已愈来愈困难了!
我和佛砖烈两人,不由自主齐声叫道:“说下去,班纳,你~定要说下去!
研纳尖声叫了起来:“别打扰我,我一定要说,我一定要说!”
事实上,矿坑中只有我们三个人,而我和佛德烈,正是坚持要他说下去的人:绝不可能第四个,在干扰着他,不让他说。
然而,我和佛德烈都明白,雨花台石中的那些”妖孽”,正在干扰他。不让他将这时的情形说出来,因为一说出来,便会对“他们”不利。
斑纳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他断断续续地道:“那些细丝全泄了出来。侵入了我的皮肤,迅速消失,在我还未曾来得及看清他们之前,他们已经侵人来了,我像是听到成千上万的人在欢呼,像是一只上万人的军队,涌迸了座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