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连人也没有照顾到,直是窝囊之极。
闻出了大厅,看到酒店的大堂,走廊之中,乱成了一团,警钟鸣得震耳欲聋,人从大厅之中,你推我扔地奔出来。
外面的浓烟,比起厅堂里,自然小巫见大巫,可是那浓烟中的催泪气体,十分强烈,而且现代化的大型建筑;不可能有一阵强风吹来,把浓烟吹散,所以虽然走廊和大堂中浓烟不多,也足使人难以忍受,纷纷向酒店外面奔去。
我勉强吸了一口气,觉得喉间辛辣无比,十分不舒服,可是看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离开了厅堂,我在考虑,是不是要再冲进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陈长青拉着温宝裕,夹在人丛中奔了出来。我忙迎了上去,这时每一个人都狼狈莫名。我也无法多说话,只是向酒店的大门口,指了一指,示意他们立即到外面去。
陈长青双眼通红,泪流满面(我大抵也是这副狼狈相,好不到哪里去),点了点头,就向酒店大门口奔去。这时,白素在先,齐白在后,也自厅堂冲出,随着许多人冲出来,带动了气流,自厅堂中冒出来的浓烟更多,我想叫他们,可是一开口,喉际像是有火在烧,竞至于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齐白和白素也看到了我,我们无法可施,连相互交换一下眼色也做不到,因为双眼之中,满是泪水。
目的在制造混乱的人,真正制造了一场大混乱,仅仅三四分钟,有毒的浓烟已通过空气调节系统;迅速在向整座酒店扩散,楼梯口,已有楼上的住客,尖叫着冲下来。
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不撤退,也决无可能,由于变故来得太突然,一点应变的预防也没有,这时,别说有一具防毒面具,就算是有一副普通的风镜,也是好的,可是在这样的混乱之中,上哪里去找风镜去?
我、白素和齐白三人,在人群中推挤着,一起向酒店之外奔走。
奔出了门口,来到露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