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说什么,已看到几个警官,带着一队警员,冲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赫然是我所认识;而且曾和他打过不少交道的黄堂。
一见到了黄堂,我不禁大喜,他看到了我,却呆了一呆:“怎么什么事都有你的分?”
我一把抓住他:“快,快通令海陆空离境处。禁止一个叫卓丝卡娃的苏联女人离境,她的身份是苏联科学院的高级院士。”
黄堂呆了-呆:“这里——”
我吼叫起来:“不要这里那里,快去办了再说,事情十万火急。”
黄堂还有点不肯动的样子,我推着他出去:“这苏联女人可能运用外文特权,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离开。”
黄堂这才向外奔了出去,我知道他会利用警车上的无线电话去下达命令,总算有了一个堵截卓丝卡娃离去的法子,白素这时,也一身透湿地自楼上下来,我们相权苦笑,只不过大意了一次,便形成了这样的局面,真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黄堂很快就回到了大堂来,连声问:“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
我叹了一声:“我请了一些人,在作类似超意志力的试验,谁知道有人破坏,我相信是引爆了发姻装置,有没有人受伤?”
黄堂瞪了我一眼:“不少人受伤,幸而伤势都不重,全市医院都出动人卫斯理,你也真会闹事。”
我懒得和他争,只是十分疲倦地道:“说话要公平一点;闹事的是引爆了发烟装置的人。”
这时,酒店的几个负责人,也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当值经验,指着齐白,气急败坏地道:“是他。”租场地是他来接头的。”
一个看来十分高级的中年西方人,声势汹汹来到齐白面前:“我要你负责。”
齐白冷冷地道:“我不要你负责。”
在那两方人还没有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间,齐白已经又道:“我会把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