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次,但等到一入口,才知道再想,也想不到它的美味。”
我在一旁解释:“金福姓曹——”
齐白记性好;“哦,古酒会上的那楞大个儿。”
接着他又感叹:“又好多年了,这些年来,又发生了许多事。”
我道:“有关那盒子的一些事,你都知道了?”
齐白点说:“都知道了。”
我少不免问他:“这些年来,你在干什么”?
齐白长叹一声,其声悠悠,大是凄苦,竟像是心中有无限的愁苦一样。
红绫忙道:“齐白叔叔,你有什么为难,我一定帮你。”
我忙道:“别上他的当,他有什么为难,我想是找一座古墓,却又找不到。”
齐白哭丧着脸:“世上还有比这个更悲哀的事吗?”
他的确认为“想找一座古墓而找不到“是世上最悲哀的事,那么,和他交谈,就必须认同这一点。可是我却无法做得到,于是,我只好摊了摊手,转换了话题:
“很精致的水晶瓶,很精致的玉盘!”
齐白无精打采:“不算什么,两者都是当年西方工匠所制而给蒙古皇旁的贡品。”
我又另找话题:“你帮老蔡做了些什么事,令他如此感激潸零?”
齐白神情更是沮丧:“也没有什么,老蔡想到百年归老,难免一死,所以托我替他找一个墓地,我替他在他的家乡找到了,是一幅好风水的好地。”
我“啧”地一声;“你连阴宅的风水都懂,了不起!”
我的话中,略有讥讽之意。可是齐白分明心事重重,并不在意。
倒是老蔡的想法,引起了白素的感叹,她低叹了一声,望向一直在身边的老蔡:“老蔡,你什么时候想回乡,只管说,我们不会阻拦你。”
老蔡神情黯然:“我想过年前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