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应了一声,向那家伙望去,那家伙大刺刺地道:“刚才卫先生听我说过,就请他转述。”
我不禁气往上冲,白素连向我使了三个眼色,才使我勉强忍住了没有发作。
白素在她的眼色中传递的信息非常明显──无论如何,看在白老大的脸上,不要和这家伙一般见识。
于是我就把他刚才所说的那场赌博,用最简单的方法,说了一遍。那家伙皱起了八字眉,还像是对我的叙述不是很满意。
白素保持客气,问道:“阁下把这件事告诉我们,用意何在?”
那家伙──他其实已经报了姓名,叫作生念祖,可是我实在讨厌他,所以自然而然称他为“家伙”
白素这样问,他却不回答,只是抖着腿,似笑非笑望着白素,其模样令人作呕。白素也有忍无可忍之感,不过她的语气还是很客气:“阁下若是要和我们打哑谜,我们无法奉陪,相信阁下也曾把这个故事说给家父听过,难道在家父面前,也和他老人家打哑谜不成?”
白素这几句话说得很厉害,我们是看在他拿着白老大的名片来的,所以才没有把他赶出去。如果他在白老大面前,也是这副死相,白老大怎么会忍得住?早已经把他抓住,抛出好几丈远去了,哪里还会给他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