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是倒了甚么楣,那三个神秘的人物,已经令得我够狼狈的了,如今好,我索性像是死一样躺在棺材中。
我又撞了两下头,外面声音传来:“对不起,先生,我们知道你醒了,但是你必须昏迷过去,我们受人所托,一定要令你在昏迷状态中,将你运到安全的地方。”
我无法表示自己的意思,过了一会,那两个人像是又商量了一会,眼前陡地一亮,棺盖被揭了开来。
棺盖一揭开,我立时闻到了一股鱼腥味,我在一个船舱中,那可能是一艘渔船。在棺材边,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拿着注射器。
我真是怒不可遏,用尽了我的气力挣扎,但结果是除了头部的左右摆动之外,一点也无法有别的动作,而注射器上的针,已经刺进了我的手臂。
我只好眼睁睁地望着那两个人,其中一个道:“真对不起,齐白吩咐下来的事,谁也不敢违背。”他一面说,一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麻醉药很快发生作用,我又昏了过去。自从那次昏了过去之后,我没有再醒转来我的意思是,我被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前,没有再醒转来。
当我又有了知觉,我首先听到的是海涛声和风声。长期受麻醉,令得我头痛欲裂,我勉力睁开眼,挣扎着站起,发现是在一个沙滩上,不远处有些灯光。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仍然只好向有灯光的地方走去。身子十分虚弱,摸了摸下颏,胡子很长,至少有五六天未曾剃过。
脚高脚低向前走了一阵,渐渐接近灯光,一阵熟悉的声响,传了过来。我陡地一呆,那种声响,并不是幻觉。我也已经可以看到前面是几间简陋的屋子,有声音传出,那是打麻将的声音。当我再走得近一些,看到那些屋子原来是小商店。
在看清了他们的招牌之际,我已经可以肯定一点:我回到了我居住的城市,我回家了。
在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