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再叫你。”
冯海大声答应着,令男女仆人离去,他自己则退到客厅的一角,垂手恭立。我知道单家的上几代,做过几任大官,家里的排场气派很大,管家垂手恭立,是他们家的规矩。反正我和白素要讨论的事,也没有甚么值得瞒人的,我就由得他去。
我对白素道:“看来,齐白先打了电报给我,才和单思通电话的。”
白素“嗯”地一声:“有可能,一定是齐白提到了你,单思才会说你不懂甚么,但是齐白已经通知了你,有东西要交给你,所以单思才只好说‘由得你’。这是他们提到你的原因。”
我道:“哼,我看单思才甚么都不懂,齐白正因为我懂,才会将录音带寄给我。”
白素笑道:“少向脸上贴金了,齐白寄来的录音带,你就不知道是甚么。”
我有点气恼:“至少,单思知道我如果收到了齐白的东西,就有可能来找他,所以他才这愫吩咐了冯海。”
白素摇头道:“不会那样简单,其间一定还有我们不明白的事情。单思临上机前的吩咐十分奇特,不知是为了甚么。”
我同意白素的话,补充道:“从单思的答话看来,齐白在埃及有了甚么惊人的发现。能够将齐白和单思两人联系在一起的,只有古墓。我想齐白一定是发现了一座极隐秘,但是又极伟大的古墓。”
白素道:“有可能,这是吸引单思一秒钟也不耽搁,立时启程的原因。”
我来回走了几步:“单思一去就是两个月,难道一直在古墓之中?”
白素道:“不见得,其中只怕又有曲折,他忽然出现,可知他和齐白两人之间,一定有过不愉快。在古墓中发现了一些东西,齐白并没有给他,而是交了给你。”
我大声道:“齐白并没有交甚么给我。”
白素作了一个手势:“至少,单思以为他交了给你,他来向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