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埃及去,为甚么要吩咐他的管家,我可以做这屋子的主人?
白素也转过身来,同样的神情惊讶:“冯先生,你慢慢说。”
冯海忙道:“叫我阿海好了,是,我慢慢说,两个月前,大约是两个月,正确的日期是……”
我打断他的话头:“不必去记了,怎么样?”
冯海摸着他的秃头:“那一天,单先生在地窖,有长途电话找他,我把电话拿到地窖去,单先生一听就大叫了起来。”
白素向冯海作了一个手势:“你好好想想,他当时叫了一些甚么?”
冯海道:“是,单先生对着电话,电话是由我接听,所以我知道是从埃及打来的,他叫道:‘齐白,你简直不是人?’对方讲了些甚么我不知道,他又叫道:‘当然等我来,怎么能没有我参加。’”
我和白素听了冯海的复述,互望了一眼。电话从埃及打来,毫无疑问,是齐白打给他的。
而这时候,差不多就是我收到齐白的电报的时候。齐白为甚么不打电话给我呢?如果他和我通电话,那么,我就可以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冯海见我们两人不出声,续道:“对方又讲了些甚么,我也不知道,只听得单先生又道:‘不,不可能,你一定弄错了,这种错误,只有初入行的人才会犯。甚么?是我错了,你少胡说八道。’对方又讲了一会,单先生像是生气了:‘等我来了再说,我立刻就来。’”
冯海讲到这里,向我望了一眼:“就在这时,单先生提到了你的名字。”
我“哦”地一声:“关我甚么事?”
从单思和齐白两人的对话听来,他们显然是在商议一桩盗掘古墓的买卖。对盗掘古墓,我一点也没有兴趣,不知道他们两人何以说话之间提到了我。
冯海道:“那边又说了几句,单先生道:‘为甚么要告诉卫斯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