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工作会议的召开。”
厂长忙道:“可以,可以,这屋子中就有会议室,云先生常在这里召开厂务会议!”
这时,又有两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厂长指着他们:“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们去办,我去安排有关人员,尽快前来。”
当厂长离开之后,我用上海话对白素道:“你的朋友招待周到,可是不够……自己人!”
白素皱了皱眉,她当然有同样的感觉:“可能人家有人家的困难,我们毕竟是不速之客!如果他们有什么要防范我们的,也别见怪。”
我没有再表示什么,白素说得对,我们毕竟是不速之客,而且又有求于人!
那两个侍者,我当然认为他们听不懂我和白素的交谈,他们看来也不是愿意说话,只是毫无表情地站着,一动不动。虽然他们没有任何行动,可是我仍然有着被他们监视的感觉,我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向窗外看去,发觉外面的树木,种植和十分巧妙,恰好全阻住了视线,使人看不到远处的情形。
我感到这整个工厂,都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气氛,趁白素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时,我又低声说了一句:“我真不能肯定我们是不是找对了地方!”
白素的神情,也有几分疑惑,但是她却极肯定地说:“木兰花是一定可以相信的!”
她说了之后,顿了一顿:“或许是由于近年来他们在进行的工作十分重要,再加上每个人行事方法的不同,所以才使你不习惯!”
我闷哼了一声:“江湖上都说他们在进行一桩十分重要的事,我看也是故作神秘!在地球上,有什么事是大不了的!还能把喜马拉雅山削平了填到太平洋去?”
白素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每当我脾气不好,而略有无理取闹的倾向之际,她就会有这样的神情,我没好气,转向那两个侍者。
那两个人虽然不出声,可是目光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