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是越来越精到了,我的话刚出,他就接过去说:“要求证A是否等于B,那么,就求证A加B是否等于二A,或者求证A减B是否等于零,A除B是否等于一。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已知A等于C,那么,就求证B是否也等于C。”
他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他早已做过了大量的求证工作,而这项工作也一定没有成绩,否则,他就不会来找我了。
我于是说:“应该还有一种设想和一个推论。”
小郭原是准备喝酒的,杯子拿到了唇边,又放了下来:“愿闻其详。”
我道:“设想是,这个佩德罗的确与桑雷斯有着极大关系,或者说是桑雷斯正在下的一盘棋中最关键的一颗棋子,那么,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极为秘密的接触,在他们的关系上做点文章,应该有一定收获。”
说到这里,我拿眼去看小郭,他却问:“还有一个推论呢?”
我先喝了一口酒:“一个推论是整个计划经过了长时间的周密策划,所谓的边境挑衅、大规模军事演习以及大兵压境等,都只是虚张声势,桑雷斯再无所顾忌,不可能不想一想国际社会对此事的态度。他明知国际社会不会允许他如此胡作非为,却仍然一意孤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那次所谓的调停会谈,这是他实施掉包计划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小郭听我如此说,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下又一下鼓起掌来。
我当然看出了他态度上的特别,所以问:“有什么不对吗?”
他道:“对,都对,太对了。不过,我原以为,卫斯理一定比我郭则清高明千百倍,现在看来,也只不过一个重量级,伯仲之间尔。”
这话一出,我当然就明白了,我所说到的一切,在他听了录音之后,也都想到了,甚至远不止想到这么简单,他一定非常努力地去求证过,求证的结果自然也已经清楚,他来找我这件事,可以说明一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