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友善的。我也相信,他们心中也同样友善。可是卑鄙的笛立,却做贼心虚,竟然连退了几步,不敢和他们握手。
文依来兄弟转过身向泥淖边走去,伦伦跟在他们后面。
我们所在处,离泥淖本就极近,所以并没有跟过去,只是望着他们,端纳摇着头,嘀咕道:“不可能,他们没有法子下去的。”
我还没有表示我的意见,就看到他们母子三人,在泥淖边上,又轻拥了一下,然后,伦伦向后退出了几步,文依来兄弟两人,身子向上一跃,他们跃得并不是很高,可是在跃起的同时,自他们的指尖,发出十股灼目的亮电,交织成一个子弹形的“网”,这个“电网”,一定有着极强的冲击力,因为他们脚下的土地,立时陷下了一个小坑。
他们两人的身子,在那个亮得惊人的,电流织成的网中,极目望去,看来也只是两个模糊的人影而已,紧接着,整个电网,向泥淖的中心部分移去,在移动之际,泥淖中的泥浆,四下飞溅,蔚为奇观,等他们来到了泥淖中心时,我依稀看到的灼亮的电网之中,他们一起在挥着手,像是在向我们道别。
再紧接着,电网里着两人,向下沉去。
在这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下沉之际,泥浆被冲开,根本无法沾到电网。
转眼之间,整个电网进入泥浆之中,泥淖的表面,又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又呆立了好久,端纳才问伦伦:“当年……你丈夫也是这样带你下去的?”
伦伦神情十分骄傲地点了点头,她的神情,在骄傲之中,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庄严肃穆。令人对这个土着妇女,肃然起敬。
而当我转过身来,用相当凶的眼光,望向笛立时,她又挡在笛立的面前,一副要保护笛立的样子。我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对他怎样,但是他必须告诉我们,他带来的那批人是什么来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