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的兴趣,他们拿这个来做为考验自己侦查能力的题目,倒也是十分自然的事。在我考虑之际,小郭又连催了我几次,我据实道:“我只知道这个人二十年前的身分。和这二十年来,大致在什么地方,可是绝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故事实在太长,我——”本来,我是不想对他在电话中说的,但是讲到一半,我陡地改变了主意。
我突然想到的是:如果要把一个有特徵的人,从世界上最隐蔽的角落中找出来,那么,最好的寻找力量,自然是全世界私家侦探的联合。
事实已经证明,他们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中,就把文依来找了出来。那么,由他们去找笛立医生和文依来的弟弟,岂非绝佳?
所以,我立时道:“小郭,你听着。”
小郭知道自己可以立刻知道的资料。有助于他登上全世界私家侦探盟主的宝座,所以兴奋得连呼吸也为之急促了起来。
我把笛立医生的一切,全告诉了他,自然包括了他额头上有红色胎记的特徵,以及有一个和文依来一模一样的青年在他身边,他如今的“妻子”是一个澳洲刚刚族的土着等等。
小郭一面听,一面不断发出“啊啊”的声音,等我讲完,他道:“有了那么多资料,要是再不能把他找出来,那我们全都该改行去卖胸罩三角裤了,你刚才提到澳洲?”
我道:“是,那一双青年的母亲,可以确定,是刚刚族的土着。”
小郭先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竟不知道澳洲有这样的土着。”随即他提高了声音:“我接到的情报是,文依来离开了瑞士,行程的目的地,正是澳洲。而且,不能太肯定那个产科医生不会对他不利,我适才提到的三个杀手之一,在巴黎登机,显然他跟随的目的是文依来,甚至也有可能是你!他们极有可能和你是一班飞机,现在,也有可能,和你一起在候机室中。”
我楞了一楞:“那个杀手,有什么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