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我未能想通的事,我留下来,对整件事都有好处。”
我依然极度疑惑:“你留下来干甚么?在这里,你有甚么好做?”
白素急速地道:“现在你别问那么多,问了我也答不上来。”
我有点发急:“你不是中了甚么催眠术吧?”
白素一副觉得好笑的样子:“当然不是,你别大惊小敝……事情的确很奇妙,不过我可以应付得来。”
这几句话,我们又是以那种冷僻的中国方言交谈。我知道,白素如果有甚么话想对我说,而又不想被恩吉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在这时候告诉我的,可是她却又没说甚么。
我自然也相信白素可以应付任何恶劣的环境,但是要我带着满腹疑团离去,总难以做得到。白素显然也看出了这点,她道:“现在我真的没有甚么可以告诉你,你不妨先下山去,我会来找你。”
我无可奈何:“多久?”
白素想了一想,神情惘然:“真的,我也说不上来。”我望着她,一再肯定她要做的事全然自愿。可是她又显得那么神秘,使本来已经不可解的事,更进一步不可解,那真令得我无法可施,我想了好一会,才道:“好,我和布平下山等你。”
白素看到我终于答应离去,轻松地吁了一口气,和我一起,推开了山门,向外走去。
外面,所有的喇嘛还在,仍然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们,布平跟在我们的后面,一直到了大门口,白素才道:“我要回庙去了。”
布平也不知道白素忽然之间改变了主意,自愿留在庙中,所以他听了之后,吓了一跳,立时向我望来:“怎么一回事?”
我只好含糊地说道:“她有点事要留下来,我们到山下的小镇去等她。”
布平疑惑难解,白素站在门口,我和布平跨出了门,门就在我们的身后关上。布平和我向前走出了几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