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少年人的胃口了,想不到我也要去参加这种行动,想起来很有点莫名其妙之感。
而如果不是这幢屋子属于陈长青的话,我自然提不起这种兴趣来。
我们一起上了车,白素不在,我留了一张字条,告诉她陈长青的屋子有点古怪,现在我们去察看,并且把图样留了下来,让她参考。
温宝裕一路喋喋不休,他出了各种荒诞不经、不值一提的假设,直到我大喝他一声,他才万分不愿意地闭上了嘴,可是喉咙之间还一直不断有“咕噜噜”的声音传出来,像是一苹发了春情的雄蛙一样。
我忍了他几分钟,斥道:“你发出这种怪声来,算是甚么意思?”
他翻著眼:“这是对付暴政的最佳方法,『偶语者弃市』,我只是咕噜咕噜,谁知道我在说甚么。”
我笑了笑:“谁不让你说话了?而是你刚才所说的,实在太荒诞了。”
温宝裕道:“也不算太┅┅荒诞,这屋子的一切设计,分明全和天象有关。”
我道:“是啊,那就能得出结论,说那不见了的一层屋子,是随著陈长青的祖宗升了天?”
温宝裕的声音不再那么理直气壮:“古时.不是有神仙『拔宅飞升』的传说吗?”
我没好气:“是,屋顶先飞起来,然后让那一层飞上去,等那一层飞走了,屋顶再落下来,恰好盖在下一层之上。”
温宝裕尴尬地笑了一下:“是┅┅比较不可能,但是——”他忽然跳了一下:”这说明,不见了的一层,一定是在整幢屋子的上层,因为不可能从中间抽一层出来不见。”
我哈哈大笑:“这一层,本来是盖在屋顶之上的。”
温宝裕眨著眼:“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在屋顶之上,一个是在地窖之下。”
我一听,原来取笑他的心情突然改变,他的话十分有道理,要一幢房子的其中一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