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开去。
我喘了口气,我若是一早就不管,那也没有事了,可是现在,我既然已扶着那年轻人走出了巷子,我实在没有再弃他而去的道理。
我负着他继续向前走,不一会,我看到一辆中型卡车驶来,车上有二十多个军人,我连忙伸手,拦停了那辆车,一个军官探出头来,我道:“有人受了伤,前面有一帮人在打斗,你们快去阻止!”
那军官一本正经地道:“上级的命令是军队不能介入人民自发的运动!”
那军官说了一句话,立时缩回头去,我正想说什么,卡车已经驶走了。
我呆立在路中心,不知怎么才好,我负着一个受伤的人,可是,所有的人,就象根本未曾看到我一样,根本没有人来理会我。
在那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一直做了一件愚不可及的傻事了。
我不该管闲事的,现在,我怎么办呢?我自己也是才来到,而且,我也是冒险前来的,我连自己置身何处都不知道,但现在,却还带着一个负伤的人!
我呆了一会,将那人扶到了墙角,那年轻人却已醒了过来,他抹着脸上的血:“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来了?”
一看到他醒了过来,我不禁松了一口气:“离码头还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