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换装束,告诉一些朋友,我要出远门,然后,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躲上门天,就可以了。
我之所以还要作状一番,是我考虑到,陶启泉可能会对我作暗中调查,调查我是否离开,我总不能儿戏到就在家不出去就算的。
当他以为我真的离开之后,他就会安心了,然后,当第六天过后,我就会再出现,我绘声绘影,向他报告此行的结果,要使他满意,相信为止,那对我来说,简直是容易之极的事情。
所以,当晚我根本不再考虑陶启泉的事情,我只是在想,这六天,我该到什么地方去消磨呢?自然,我要找一个冷僻一些的地方,不能让太多的人见到我,要不然就不妙了。
我很快就有了决定,我决定到一个小湖边去钓鱼,那小湖的风景很优美,也有几家不是在旅游季节,几乎无人光顾的旅店。
在那里去住个五六天,远避城市的中心区,又可以为陶启泉“做一件大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当我想到了这一点时,我又禁不住笑了起来。
当晚,我整理的行装,完全是为了适合到小湖边去钓鱼用的,我详细地检查着我一副已很久没有使用的钓鱼工具,全部放在一个皮箱中。
我习惯在深夜才睡觉,由于我已决定了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应付陶启泉的要求,所以,陶启泉的拜访,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
当我在灯下看书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听到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是卫斯理先生吗?”
我最不喜欢这种故作神秘的声音,所以当时,我已经有点为耐烦,我道:“是,你是谁?”
那人却并不回答问题,他只是道:“为你自己着想,你最好现在和我见一次面。”
那种带着威胁性的话,更引起了我极度的反感,我立时冷笑着:“对不起,我没有你那么有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