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事。当然,有可能是他们的调查还不够深入,不够普遍。但是看梅耶和齐宾的神情,我如果提出这一点来,他们一定不会服气。
我皱着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才好。
我道:“既然这个人没有来历可稽,为什么会怀疑他是比法隆博士呢?”
梅耶道:“有趣的是,在我们作广泛的调查之际,发现比法隆曾在一家大学的水利工程系攻读过两年,两年之后,才转到化学系去。”
我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梅耶道:“比法隆博士有各方面的知识,那两年的专业训练,已足以使他成为第一流的水利工程师!”
我仍然不出声,因为我觉得他们的证据,十分薄弱。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的神情,一定表示了我的心意。梅耶又道:“这件水利工程完成之后,印度政府有意聘任他为水利部的高级顾问,条件好到任何人都会接受,但是他却坚决要离开!”
我“唔”地一声:“那也不说明什么!”
齐宾有点怒意:“那么,他以后几年,几乎每一年就调换一种职业,那是什么意思?”
我扬了扬眉,一时之问还不明白齐宾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齐宾又道:“离开了印度之后,他到了法国南部,一个盛产葡萄的地区……”
我“啊”地一声:“法国南部!”
梅耶道:“他在一个酿酒厂中当技师,你为什么感到吃惊?”
我苦笑了一下,我想起,浦安夫妇和陶格为邻的时候,正是在法国南部,但是当我向陶格提及这一点的时候,他们两夫妇却又否认在法国南部住饼,他们显然地在骗我!
我道:“没有什么,等你们说完了,我再说我所知道的事。”
梅耶和齐宾互望了一眼:“在法国,他们也只住了一年,然后到巴西去开采铜矿,当了铜矿的工程师,接下来,他每一年就换一个职业,换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