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条条蟠能。
若不是那人面色如此之难看,乍一见,倒像是一个微服的皇帝。
那四个人将软轿直抬到大厅中心,才放了下来。吕腾空和西门一娘对望一眼,心中俱都暗忖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鬼圣盛灵,这个邪派中的一代宗师,竟离了北邙山,在此出现!」
软轿一停下,鬼圣盛灵一撩长袍,便从轿中,跨了出来。
那四个抬轿人,重又退了下去。鬼圣盛灵跟着向那自称韩逊的大汉问道:「左判官何以不见?」
那大汉跨前一步,道:「左判官昨日离城,去打探他们两人的踪迹,至今未回?」
盛灵的一张死脸子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至今未回?」
那大汉又道了一声『是,』盛灵才缓缓转过头来,向吕腾空望了一眼,道:「两位佳宾到此,何不就坐?」吕腾空冷笑一声,道:「姓盛的,你要弄些什麽玄虚,趁早快说!」
盛灵若无其事地道:「两位自南昌动身,我已派了多人在半途拦截,怎知两位名不虚传,各人竟全皆失利,我不得已亲自来此,吕总镖头怀中木盒,尚祈见赐!」吕腾空面上变色,道:「吕某受人之托,要将这木盒送交金鞭韩逊处,焉能给你?」
盛灵阴恻恻一笑,功力深湛,如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也不禁不自觉地,为他这一笑,而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战!
只听得他道:「两人岂不闻古人有言,胶柱鼓瑟,刻舟求剑,皆是愚人所为,眼下你们性命难保,莫非还求保护那只木盒麽?」
吕腾空怒道:「我们性命难保?何以见得?」
鬼圣盛灵怪笑一声,道:「我亲出北邙山鬼宫,焉能空手而回?」
吕腾空和西门一娘两人,真气运转,早已将一身功力,尽皆鼓足,一声长笑,吕腾空手中鬼头刀一抖,『嗡』地一声,抖起了一蓬刀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