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会明白,我们要路上小心些便是了!」
吕腾空想了一想,道:「你说得是,此去路途虽然不算太远,但是可能遇到的敌人,一定是出於想像之外,我们两人,到时必须全力应敌,麟儿年幼,还是不要带他同行的好!」
西门一娘道:「不带着他同行,说不定我们遇敌战死,不是连一句遗言都不能向他说了麽!」
吕腾空闻言一怔,他素知自己的妻子,极是自负,自己夫妻两人联手,也不知敌过多少凶恶已极的敌人,可是从来也未曾听到西门一娘未曾遇敌,便讲出这样的丧气话!
因此不由得呆了半晌,道:「夫人,你猜想之中,我们此去,可能遇到些什麽敌人?」
西门一娘沈吟半晌,道:「这也难说,多少年来,武林中平静无事,多少巨憝大恶,全部隐居不出,若是那只空盒,当真是事关重大的话,则可能都静极思动,极是难料,我们还是先猜一猜,那齐福的主人,究竟是何等样的人物的好。」
吕腾空背负双手,在厅中来回踱了几遭,又低头向秦镖头的首看去,见他的脸色,如此可布,心中也不禁暗奇他临死之际,不知究竟看到了什麽东西。眼光一转,忽然看到秦镖头双手,紧紧握拳,右手指缝之中,似有一件东西露出来。
吕腾空连忙道:「夫人你看,秦镖头指缝之中的是什麽物事?」
西门一娘也奇道:「秦镖头为人极是伶俐,可能在他受重创之前,还抓了什麽东西在手中!」两人一起用力,将秦镖头的五指,扳了开来,见握在他手中的,乃是小小的一幅紫缎。
两人将紫缎展开一看,分明是从衣襟上撕下来的,吕腾空奇道:「咦,那齐福和四个家丁,他们所穿的衣服,都不是紫色的啊!」
西门一娘道:「如此说来,事情更复杂了,我们住在南昌,竟不知南昌城中,已然来了奇人。腾空,事情如此扑朔迷雉,我们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