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你们一大票人马草木不惊的都进来了,却也是事实啊!“
谷唳魂沉着脸道:“我知道你们职责攸关,不过我的困难与立场你们也十分清楚,非常时期只有用非常手段行事,顾不得那般周全了;老爷子已有谕令下来,尤大钊,你马上去传林蔚进见,我在前面大厅等他!”
尤大钊犹豫着道:“可是,首座……你也晓得我们‘飞龙队’是老爷子的贴身近卫,责任全在于维护老爷子安全,其他的事,我们恐怕不方便插手……”
哼了哼,谷唳魂的腔调冷了:“我并没有叫‘飞龙队’去跟着卖命,我只是令你去传唤你们头儿,我有话要交代,尤大钊莫非我还指挥不动你、抑或你就能以代表你们头儿林蔚?”
癫痴和尚两眼瞪起,低喝一声:“还不快去?”
尤大钊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把通往大厅的沉厚栗木门打开,门边上,另两条黑衣汉子早就满脸狐疑的守在那里了,尤大钊凑到他两个伙计身旁,压着嗓门咕哝了一阵,其中一个微微点头,如飞而去。
另一个黑衣汉子似是有些不大甘服的直望着谷唳魂,既不过来行礼,甚至连招呼都不打,颇透着几分敌意,端本子厚不禁有气,他一向不善虚饰,心火上升,便已形于颜色!
谷唳魂当然看得出端木子厚的不快!他抛了个眼色,轻轻的道:“大少主且请息怒,不必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强敌当前,存亡之秋,先办正事要紧,等江山底定,有的是时间整顿教训!”
咬咬牙,端木子厚恨声道:“简直目中无人到了极处,嚣狂至此,岂可轻饶?”
谷唳魂平静的道:“至少他们对老爷子还算忠心耿耿,大少主,待我们全军出动之际,老爷子安危堪虑,尚有赖‘飞龙队’的人马出力效命,减我后顾之忧!”
癫痴和尚颔首道:“唳魂的话不错,子厚不可造次!”
大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