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慧那股似笑非笑却充满讥诮的眼神!
伸出手去,这位“大虎头会”的“紫旗堂”堂主点指如戟,恨不能戳上席双慧的鼻端;他咬牙切齿,形色凶恶的咆哮:“贱人,你不要在那里幸灾乐祸、推波助澜,我早就怀疑你是吃里扒外、暗中勾结姓谷的一伙人在此卧底,如今证明果然不错,你这种背信倒戈的行为,我必定要你付出惨痛代价!”
席双慧不愠不怒,闲闲淡淡的道:“只要你过得了谷壮士那一关,我便任你处置;严堂主,你最好收收心、平平气,眼前还有比你对付我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办,可不是恼羞成怒、迁恨于人的时候!”目注席双慧,任雪樵静静的道:“是什么原因使你背弃了我们?”席双慧清晰的道:“我看不惯你们的作风,不能忍受你们的居心;强以暴力抑压公义、扭曲传统,却美名饰词于机运的移转、朝代的自然更选,捧一个假象出来做为造反的借口,而其中充满的只是贪婪、私欲和专独,这一套里外迥异的观念我难以认同,就是这么码事!”
任雪樵冷森的道:“但你收受了我们的报酬,席姑娘,喝纣王的水怎能说纣王无道?”席双慧干脆的道:“金银财宝仅是一时的贿赂手段,它可以暂且蒙蔽一个人的心智,满足一个人的虚荣,却不能永远掩饰这个人的天良,二当家,我这样解释应该很清楚了吧?”
吁了口气,任雪樵摇头道:“这是一次教训,女人决不可共大事——”
席双慧微微笑道:“因为女人心思灵巧,禀性善良,她们很容易就倾向于正确的一方——虽然偶而也受到诱惑!”
任雪樵又面对谷唳瑰,生硬的道:“再没有圜转余地了么?”
谷唳魂以同样生硬的语调道:“如果你们放弃顽抗,自愿听候按律处置的话,流血仍可避免。”
笑了笑,任雪樵道:“这也是一个并不可笑的笑话,而且,谷首座,你大概搞错了,我们并非是‘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