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回去,暗袭既则不成,就只有明着拼战,就算”大虎头会“的分裂公开,亦在所不惜!”
玄三冬忍不住骂了起来:“简直胆大妄为到了极点,难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就不怕老当家的虎威,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胡闹?”
无奈的一笑,席双慧郁郁的道:“老爷子病得形销骨立,奄奄一息,明知任雪樵与严渡一干人大逆不道,妄图谋反,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早横了心肠,连江山大业都想篡夺,如何尚把老爷子的恩义置于心中?”
端木子厚父子连心,一时忧急交加,又愤怒、又焦虑的道:“他们胆敢如此狂妄放肆,刑堂车大叔职司风纪,竟也就这般纵容他们?”
席双慧感慨的道:“大势所趋呀,任雪樵与严渡的背后有二夫人和二少主撑着腰,招牌明挂着,早已形成气候,深植力量,车执法以一己之能断难抗衡,他为了自保,除开睁只眼闭只眼,还能怎的?我且在怀疑,他端等着见风转舵择主而事亦大有可能!”
一下子气往上冲,端木子厚怒道:“车大叔素受我爹倚重,日常信任有加,如今事到存亡之秋,他怎可袖手观望,只求保身?这不但是罔顾道义,简直就有亏职守!”
谷唳魂语声艰涩的接上来道:“有关车万山所持的立场与他的心态,我早就向师父及大少主禀告过了,车执法的盘算并不足奇,人到了利害关头,能够择善固执、坚持到底而无视于威迫利诱的实在不多,他要替自家的将来设想,更图活命苟安,所谓职责道义,怕就顾不得了……”
席双慧点头道:“谷壮士的话完全正确,贵组合中,抱有这种观风望色、再作依附的人为数不少,他们但看哪一边掌权的可能性大,便会投归哪一边……”
端木子厚挫着满口牙道:“投机取巧,莫此为甚!”
谷唳魂又冷静的道:“然而这样一来,对我们也未尝没有好处,至少在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