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真标致,我有生以来,还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哩……”
金铃“噗妹”一笑:
“我还以为你从来不曾发现我这个优点呢,何敢,这一路上来,你对我的言行态度完全和对一般人相似,在你眼里,好像我除了是个女子之外再没有其他特异的地方了……”
何敢又吸了一口粥:
“也不是这样说,干我们这一行有许多禁忌,对主顾更不能逾了分寸,我又不是有毛病,漂亮的女人怎会不懂欣赏?只是自己得克制点儿,稍稍失态就会损了个人尊严,更别说遭至主顾憎厌啦……”
明媚的双眸闪动着,金铃的声音好甜腻:
“平时看你粗,却粗得蛮可爱,何敢,讲真的,你为什么不娶亲?”
摇摇头,何敢道:
“我早已说过,谁肯嫁给我们这种吃刀头饭的江湖浪荡?朝不保夕的日子,能把老婆逼疯,就是有个迷了心窍的姑娘愿意过门,我也不敢要,糟蹋人家大好青春,与心何忍?你再甭提这档子事,赵家姑娘不是我该高攀的,我不能对不起人家——”
说到这里,他话风一转:
“对了,你的问题怎么办?我不提那官玉成,提了你会恼火。金铃姑娘,倒是南海来的这一位,你琢磨着待如何应付?”
一提起贝心如,金铃的形态就有了变化——极为厌烦的变化,她冷淡的道:
“怎么应付?还不是叫他早死了这条心!男女之间的情感归属岂是强求的?也没见过这么死缠活赖的人!”
何敢微笑道:
“叫他死心恐怕不容易,他不是表明了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甚至不惜玉石惧焚;金铃姑娘,我看这小子对你用情很深哩,一个男人一朝迷上某个女的,啧啧,那股痴狂法,九牛都拉不回来……”
金铃瞪了何敢一眼:
“天下哪有这等强横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