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静静的道——
“你要多少钱?”
何敢搓搓手,盘算着道:
“平时嘛,我出趟差是每天五十两银子不带吃住,危险性较大的生意呢,每天再加二十两,可是接姑娘你这票买卖,情况又不一样,这绝对是玩命的把戏,所以说,价码免不了得往上提,我看——”
金铃打断了何敢的话:
“每天算你三百两银子,我先付你六千两,等到了地头,再总结时日,一并给付,怎么样?”
何敢喜出望外,几乎就要打平致谢了:
“行,行,咱们就这么说定;金铸姑娘,你可真叫又干脆,又大方,女中须眉,一代雌货——啊,不,一代英雄,我这厢先多谢了!”
金铃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何敢一眼,袖祆轻翻,就和变戏法一样,一叠银票已经整整齐齐的放置桌上:
“‘悦丰钱庄’的银票六张,每张一千两,你点点数。”
何敢取了银票往里揣,边笑呵呵的道;
“不必点,不必点,你救我保命,还少得了分毫?”
金铃道:
“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走,嫌不嫌伧促?”
何敢忙道:
“不嫌不嫌,咱们走得越快越好,快得叫‘八幡会’那千三八羔子追不上才妙!”
说着,他又若有所思的问道:
“对啦,我还忘了一桩,金铃姑娘,你是怎么和那官玉成结下架子的?结的又是什么梁子?你说说看,以便我估计估计他们可能施展的手段——”
金铸的神色突然变得冷峻,她生硬的道;
“我们之间有极深的仇恨,这仇恨深到不能并存,你知道这一点就行——我告诉你,官玉成将会使用任何可行的方法来取我性命,这其中决无转圜余地!”
愣了片刻,何敢无精打来的站了起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