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公昌怀中的宝蛋儿身上,他若有所思的道:
“要拿这孩子制他——”
武青冷冷的道:
“他要眼看着孩子才肯下笔,当家的,我看姓钱的存心不善!”
坐在太师椅的钱来发大声道:
“孩子在你们二当家的怀里搂着,屋子内外又全是你们一窝子能人,就算我存心不善,却无三头六臂,还能怎么个不善法?”
一听是有点道理,钟沧扬起嗓门:
“公昌,你看紧这小家伙,万一我们钱大兄想动歪脑筋,你不用我吩咐,先下手把这兔崽子弄掉,要砸,大伙全砸!”
蒲公昌凛烈的道:
“我明白,而且我也决不相信钱来发有如此神通,能从我手里抢出个活娃娃!”
微微一笑,钟沧向钱来发道:
“你听到了,大兄?”
钱来发没好气的道:
“我他妈逆来顺受,甘愿由你们糟踏,为的全是这孩子,岂能出尔反尔,单图个人贪生,危及孩子的生命?钟沧,我算认了,但盼你们事后各凭良心就好!”
钟沧满意的道:
“错不了,钱大兄,你一切依我们,我们自也一切依你,武青,咱们速战速决,别拖泥带水,过来替大兄把绑松了!”
武青没有多说什么,毫无表情的以熟练的手法为钱来发解除了双腕的钢丝与铁角,当两端结实的暗锁在他一只钩形钥匙的拨动下弹起清脆的一响,人已同时退出三步,而“飞蛇会”的大把头“二郎担山”秦威、三把头“驼虎”简翔、四把头“冥箭”柴邦等人亦立刻手按家伙,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来。
钱来发视若不见,他缓慢的相互搓揉双腕,边斜睨着站立角隅处那一高一矮的两位仁兄,这两个曾经与钱来打过交道的仁兄不免有些心里发毛,惴惴然连手脚都没了个放置处;钱来发清清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