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会’的招牌,砸不起。”公孙玉峰陪着笑道:“老大说得是,那,我们就再多增加一位人手,叫山老六陪着去帮衬帮衬。”
“哼”了一声,骆孤帆转向山大彪:“这些日子里,你已连出了好儿趟差,这一趟,就再委屈你一次,怎么样?”山大彪木呐的搓着手道:“全凭老大吩咐。”骆孤帆满意的点点头,从大圈椅上站起身来,不再多言一句,径自登向二楼。
于是,公孙玉峰开始调度人手,解说行动步骤,看他那种指手划脚,口沫横飞的劲道,不禁令人怀疑他到底为了赚钱高兴,还是为了杀人高兴?
谢青枫仍然穿着他惯常所穿的一袭青衫,独自坐在河边垂钓,甚至他所使用的这支钓竿,也是青幽幽的翠玉竹,和他身上衣着的颜色相似。
河是小河,砂是白砂,一块斑孔石,两岸衰草,而河面氢起烟笼,一片寒冽,他钓竿在手,却不注意水面浮标的动静,只偶尔将身边摆置的酒葫芦凑向嘴唇干抿一口。他的视线,总投向云天深处,而那儿,除了灰苍凄迷,实在不见端倪。紫凌烟出现的时候,他刚巧钓起一尾银鱼,鱼儿约有巴掌大小,随着钓丝在半空中跳跃挣扎出略略望了一眼,竿身轻抖,鱼儿又“泼喇“一声掉回水中。湖光微闪,瞬即无踪。
披着紫色斗篷,发罩紫色头巾的紫凌烟,不由“嗓防“笑出声来:
“你这也叫钓鱼?”好像早就知道紫凌烟的到来,谢青枫将钓竿插迸座下石缝里,头也不回的道:
“学学太公那种愿者上钩的风华罢了,其实连境界上的皮毛都够不着;小媚,你怎么有空来?也似愿者上钩么?”紫凌烟笑着“碎“了一声,来到谢青枫身边,不拘形迹的和他一起挤在这块斑孔石上,一面侧过脸来,细细端详着谢青枫:“三个多月没看见你,青枫,你像是瘦了?”谢青枫轮廓强烈鲜明的面庞上涌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笑意又充盈在他风霜满布的皱痕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