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淡淡的,邵真道:“任何的第一次行动感受都是新奇,怪异的,尤其是在未来临之前,心房像是一张紧崩的弦,被提到了口腔一样,对不对,爱凤?”
斟酒的手,微微发抖,侯爱凤说道:“我并不常有这种现象,我,我第一次跟爷爷去抓黄鼠狼,并没有像你说的那种感觉。”
笑了笑,邵真道:“或许你是真的,但黄鼠狼再狡猾再凶狠也比不上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人,是不?人的反击要比一头畜牲厉害多了。而且,这不是捕捉猎物,这是玩命,只要一疏忽,随时便有脑袋开花,或者是胸膛被开了一洞,也许一眨眼少了一只手或一只脚的可能性。”
一口灌完酒,侯爱凤道:“我不紧张的,你感觉不出吗?”
含笑着,邵真道:“我能感觉出来的,你的呼吸加快了,你说话的声音也在微微抖颤着,爱凤,你如果不否认,嗯,现在你的手也在发抖,对不?”
咬了一下牙,侯爱凤道:“我不想辩驳,我可以以行动来证明你的猜测是错误的,只要,只要你认为你现在已吃饱饭了。”
微微颔动了一下斗笠,邵真道:“小妮子,瞧不出你满身傲骨哪。”
像是不耐烦的蹙了一下眉头,侯爱凤道:“知哥,我只等着你哪。”
淡淡的摆了一下手,邵真道:“你尽可去证明。”
圆圆的脸蛋,浮起了一层汗光,侯爱凤一咬牙,说道:“好,知哥,你在此等我。”
“慢,慢。”一扬手,邵真道:“无风不起浪,无缘无故招惹人家,容易造成笑话的,你必须找一个动手的理由。”
微微一愣,把正想离座的娇躯挪了一下,侯爱凤道:“找人打架也要有理由的么?”
抚了一下唇角,邵真道:“这并没有一定的规定。但是通常持有理由,而且是正确的理由,打起架来似乎比较顺手些,并且事后不会惹到坏名誉,如果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