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高、张二人。
韦天爵不由光火,非逮住这人不可,立即凭过人的水中视物本领潜至舢板下,原来舢板也正在逃避他。
韦天爵心想,我要是不把你淹个半死就跟你姓。在水下抓住尾部,施展“蜉蝣撼树”奇功,把舢板翻了过来。
然而,当他搜遍了这方圆十丈之地也未见到那竹竿似的汉子时,突叫一声:“不妙!”他钻出水面,把舢板弄过来上船四下张望很久,未见到人影,知道上了人家的当。
真正是人上有人,天上有天。他在舢板上一直不停地打量,就未见冒出一个人影来,深夜月色极好,能见度可及一里左右,他知道遇上了一个水性比他还好的人。
不错,这瘦子在水底挟着二人游动,比鱼还快,他自知道韦天爵的斤两,绝对不敢被他发现,所以不敢就近潜到对岸,而是潜向上游约一里半之外,在对岸上了岸。
而他这样作,主要是怕韦天爵追赶,而他要是追赶,必然顺流而下,因为依韦天爵的估计,瘦子的水性就算不错,要想游出他的能见度以外才出水,必然是往下游潜去。
这一次韦天爵又猜错了,所以他向下游追去。
竹竿似的人约四旬年纪,如果韦天爵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不敢如此低估了。
他探头水面的水草中打量了一阵,这才把二人挟上岸,奔出里许,在林中把二人腹中的水弄出,又推拿了一会,二人才先后醒来。
张培兰想坐起来,哼了一声又倒下了,道:“你不是韦天爵吗?”竹竿似的中年人道:“谁叫韦天爵?那八成是假名,因为这名字我第一次听到。”张培兰道:“以韦天爵的高明水性,你是怎么救了我们的?”瘦子笑笑道:“姑娘要知道在下是谁,也就不会这么说了……”高凌宇缓缓坐起,他感觉在水底时间久了,内外伤都重了些,道:“若非尊驾援手,我俩绝难逃过今夜,在下猜想,尊驾必是深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