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云点头道:
“不错。”
姬长泰又是一声叹,道:
“我都八十二了,就算赖着活,又有八天好混的?你来看……”
边手指着房檐下面滴水冰柱子,又道:
“活着一股烟,死了一堆骨,人生就像那座屋檐下结冻的冰棍,结的快,化的更快,转眼消失一空,一切得看开些呀!”
水行云目光一凛,道:
“二叔,原本我是看得很开,至少对玉人是这样,但我在最后发觉自己错了,错的离了谱。”
姬长泰道:
“怎么说?”
水行云道:
“起始我就不该接纳她,因为她心中有个姓关的,二叔呀,你知道一个个性偏激的女人,她一旦爱上哪个男人以后,她会不顾一切的为她的男人效死,任其驱使而绝不后悔的。”
姬长泰道:
“玉人会是这种女人?”
水行云冷然道:
“二叔,你老请相信我的话。”
一声长叹,姬长泰道:
“想起当年,你师父在世的时候,见你这般真诚的教玉人功夫,他曾不只一次私下对我说,要是你小上二十来岁,你们就是一对璧人儿了,这以后……”
水行云一声苦笑,道:
“别提过去了,是我有负师父所托。”
姬长泰又道:
“对于玉人做出的这件事,你准备如何了断?”
水行云道:
“我说过,她已不是我姓水的人了,她压根就是姓关的人,嫁给我,也只是她同姓关的一项谋我的手段,她受姓关的迷惑太深了。”
姬长泰突然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缓缓站起身来,道:
“玉人也太不像话了,害得我这张老脸也无处放了。”
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