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看过那个小小子,约摸五六岁大,生得乖巧可爱,就只不大说话,这么小的年纪,脸上便似挂着一层愁苦,活像个小老头……”
靳百器心痛的道:
“那是小杰,他,他已回到母亲身旁,难道仍然不觉快乐?”
孙垂玉鄙夷的道:
“有这种娘,做儿子的但凡稍具心思,又如何快乐得起来?别看五六岁的小孩子,也分得清好歹是非了!”
靳百器形容悒惨的道:
“孩子一直跟着他娘?”
孙垂玉道:
“这还用说?其实不跟也不行,小小子到底还是小小子,凡事容不得他做主,那庄婕早已不在‘大龙会’的堂口内,孩子也一定跟她走了!”
靳百器喃喃的道:
“可怜的小杰,都怪我照顾不力,却要孩子来受这等折腾……”
孙垂玉受到靳百器情绪的感染,一时之间,竟忘了敌我的分歧:
“老靳,你也不必难过,孩子他娘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对她自己的骨肉却十分疼爱,母子之情毫未疏减,不只她,老赵待那孩子亦出奇的好,要不是孩子的态度倔拒,看上去挺像一家子人哩……”
靳百器十分注意的道:
“赵若予对小杰也很好?”
孙垂玉道:
“我亲眼看到,若不是早知其中有这么一段曲折,还以为孩子是老赵生的,呃,有句话,叫什么‘视同己出’,就是这么一码事!”
沉默了片竭,靳百器道:
“谢谢你,我没有问题了。”
孙垂玉尚不及回话,在他背后,端木英秀已接上口道:
“你问完了?好,我还有个问题,得请教请教我们的孙朋友。”
听到端木英秀尚待再出“题目”,孙垂玉就不禁头皮发炸,他偏过面孔向后瞧,堆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