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闪而入!
然而,房中的景像,却使他在吃惊之外又大失所望──竟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目光急扫之下,燕铁衣赫然发觉房中靠南的一扇窗房竟是启开的,他猛抢向前,看出窗外是片院落,院落中也点缀着几座假山,有几丛花树,他却没有直接追出,又旋风也似卷了回来,先找过床底以及房里仅有的一具粗陋衣橱,在确定无人匿藏之后,他才飞身自窗口穿掠而去。
急速在院落四来及墙外附近搜索了一遍,燕铁衣亳无所获的转了回来,他刚由窗口跃入房中,正好看见崔厚德在仰着头发楞!
不由气往上冲,燕铁衣沉着脸道:“人来了,又走了,你不帮我去堵截,却仰着你那狗头望什么天?”
崔厚德赶紧上前一步,苦着脸道:“八十老娘倒绷孩儿,魁首,我们全叫那臭丫头给戏弄了!”
燕铁衣怒道:“什么地方被她戏弄了?”
往屋顶一指,崔厚德唉声叹道:“看吧,魁首,舒妲那妮子不是从你追出去的窗口跑的而是打屋顶上掀瓦溜脱的!”
燕铁衣随着崔厚德的手指处朝上望去,可不?木梁承排着的片子瓦有一部分已经紊乱错叠了,看得出乃是随意并拢上的──在掀开之后又随意并拢上的,紊乱的位置约有尺许见方,刚够一个瘦削的身体出入!
崔厚德喃喃的道:“娘的,她竟恁般精法!”
猛一跺脚,燕铁衣恨声道:“这房子上面该是二楼才对呀!”
崔厚德沮丧的道:“正面打横的一排是楼房,这伸延向后的一溜客房却是较为粗陋的平房,整间客栈形同凸字形,所以舒妲才有机会掀瓦而逃,又诱使魁首朝错误的方向扑了个空……”
轻易不肯骂人的燕铁衣,忍不住也骂出了声:“这狗娘养的建筑格局……”
崔厚德也加上一句:“还有那狗娘养的舒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