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水道:
“说说你的高见。”
周全笑道:
“杀姓霍的,只是举手间事,但一方面我见姓霍的伤势不轻,像他的年纪,没有个三几月休想下得船,再说我们为何不用他的口去对于长泰那个老狐狸道出是被太湖石家人所下毒手,更何况依夫人母女在太湖,而我正要把刀疤雷一炮未死的消息告诉于长泰,这样一来——”
祈无水沉声道:
“周老头你疯了,怎可以把雷一炮未死之事告知于长泰呢,找姓雷的已有我们与石大娘两拨,为何还要加上个于长泰?”
周全道:
“要找姓雷的,一定不太简单,而于长泰即算是姓霍的被太湖石大娘所伤,也不能确定他就会率领飞龙寨的人马杀向太湖去,倒是他姓于的在听了雷一炮未死,而依夫人又在太湖,为了那飞龙令中失去的东西,于长泰誓必豁力拼,定要把依夫人夺回焦山不可,到了那时候,他们双方力拼之下,必大伤元气,我们却有更佳途径,必得那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八步一刀’秘籍了,哈——”
司徒大山冷哼一声,道:
“如意算盘,难成事实。”
祈无水道:
“周老头,且说说你的更佳途径如何?”
周全遂低声道:
“这最佳途径么也只有天不知地不知,你知我知他知而已!”于是,他边比划边细语,说到后来,祈无水与司徒大山二人全连连点头叫起“妙”来!
这一夜,三个老魔头睡的可舒坦,直到第二天大亮,那周全还是笑醒过来。
江浪不高,只见大船顶浪前进,浪花的声音就大了。
江风阵阵,大船上的主帆未扯上桅顶,因为大船是成曲线逆水而上。
正如那个头目说的一般,午时尚未到呢,祈无水的这艘大船已在焦山飞龙寨前的湾里下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