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丑脸上,这时挣得黑里泛灰,人已喘得快要接不上气了!
阮莫叹绝不能叫李彪死,否则那将是更令……师母伤心,一个已可怜一辈子的瞎女人!
全宝善的一根扁担挥打如狂风骤雨,阮莫叹已倏忽掠闪,“嗖”的一声,“索命笔”首攻卓长青!
卓长青腰刀反挑,阮莫叹笔身蓦腾,几乎同时逼开了万家兄弟那两对短柄月牙铲!
身形侧旋,左手短七扫击,又将挨上来的单邪及全宝善生生截住!
李彪吁吁喘气,一边喘,一边骂:
“姓阮的小子……早他娘就该用家伙对付这一干人了……却是你偏要先礼后兵的哪门子清高谦让!”
阮莫叹忙忽得哪有功夫回嘴?他心里在咒骂,咒骂自己怎会有这么一位拐弯的亲人!
他动作是半点也不敢松懈,人向后仰,避开单邦的快刀,短七突向上诵,分刺卓长青与万家兄弟,全宝善又往上冲,“索命笔”却在弹点的须臾猝沉疾挥,一下子便把金宝善粗矮的身子自左上方至右下方,划出一道长血口,入肉不深,但已痛的他横跌地上!
当全宝善的那声惊吼号叫甫始拼挤于喉间,阮莫叹已飞起一脚踢向李彪的屁股!
李彪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已被挑起八尺,恰恰落在一旁的匹马背上!
马儿受惊嘶叫,撒鸭子狂奔……
单邦双目血红的切向前头企图拦截,但是,他的身形才动,阮莫叹的“索命笔”劲旋着已离他的右耳不过半尺,逼得单邦打横闪躲!
单邦那里刚掠,卓长青与万家兄弟却凌空飞跃于阮莫叹的头顶,使在他们堪堪超越的一刹那,金芒炫晃如带,又忽然散碎成金星万点,挟着如此锐利与暴裂的力道激射而出——
是的,又是那招“雨打芭蕉”!
卓长青与万家兄弟硬是被这一招逼的纷纷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