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面惊讶,甘小猴道:
“我的老妈呀,‘索命判’你不是开玩笑吧?”
阮莫叹道:
“我像是开玩笑?”
甘小猴道:
“哎呀我的老祖宗,你拿什么给人家保镖?你有几个镖师帮衬,哪儿来的趟子手替你推送镖车?西去长安八百里,你以为天亮走到天黑便到了?别逗了,阮祖宗!”
面无表情,阮莫叹道:
“回到县城你便走一趟县衙,告诉姓包的,他这趟镖我保定了!”
甘小猴愣然的道:
“就你一个人?”
阮莫叹道:
“还有你呀!赶车你总会吧?”
甘小猴道:
“敢情你想学学关二爷单骑保皇嫂?”
“哦呸!”阮莫叹骂道:
“关二爷保皇嫂为的是个‘义’字,我阮莫叹保包松全是为银子!”他一顿又道:
“告诉姓包的,他给协远出多少,我便收他多少,什么时候上路,回来告诉我,准误不了事!”
一掌拍在大腿上,甘小猴笑道:
“他奶奶的,有你‘索命判’撑腰,我甘小猴便能直起身子往前走,我这就找姓包的去!”
于是,甘小猴走了……
甘小猴并未赶到县衙门,却赶到东城后街,就在一条小巷子里,他敲开卓寡妇那个斑驳木门!
开门的是卓寡妇唯一的哑巴女儿,她见甘小猴猛的一把拉住不放手,边“咿咿呀呀”的直往屋里叫!
立刻,便见屋边磨坊冲出个三十出头的女人——
这女人生得还真不赖,双眼皮薄嘴唇,皮肤白得同她脸上的面粉无分别,敢情老马被甘小猴骑走,她只得同哑巴女二人合力在推磨了……
卓寡妇见是甘小猴,早迈着大脚板冲出来,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