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晕晕!”
一笑,阮莫叹道:
“小九子,你比甘小猴可精明干练多了,借你的酒,大哥敬你!”
小九子有些木讷的道:
“阮哥见外了!”边举起酒杯,道:
“干!”
重重放下酒杯,阮莫叹忿然道:
“我饶不了甘小猴!”
小心低声,小九子道:
“阮哥,甘小猴不像是出卖大哥的人,他对阮哥一向忠心,不会……”
阮莫叹道:
“那小子精明过度,鬼点子比谁都多,如果他不是心存二意,怕谁也拿他没辙,大哥也就不会上这个当!”
木讷的人总是不善言词,小九子道:
“甘小猴是比我机伶多多!”
一顿,伸手摸摸阮莫叹的伤处,小九子又道:
“阮哥这伤……”
伸左臂一阵松动,阮莫叹道:
“娘的老皮,花妙峰赐我这一刀,着实不轻,这笔帐我看她怎么偿还!”
小九子一笑,道;
“阮哥,论功夫你是一等一的人物,不过,对方人那么多,且又是高手,稍有不慎,便吃大亏,有道是:能狼难敌众犬,好汉架不住人多,往后……”
阮莫叹放下酒杯一笑,道:
“那天花妙峰若非藏在车里,凭他们?哼!”
小九子替阮莫叹斟着酒,边小声道:
“阮哥今夜要走,准备先回沙河?”
“去县衙门!”
一惊,小九子道:
“去县衙门干什么?”
阮莫叹冷笑笑,道:
“这几日我是琢磨再三,天底下能摆出这种歹毒点子的大概也只有衙门那个快退职回乡的老师爷包松,他们没做了我,包松就不敢轻言西去,八成他还在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