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鹰孤叟”满面涨紫,一件短衫自襟以下,已全然撕破,髻发散乱,其状狼狈已极。
侧旁观战的白依萍,惊呼一声,已扑身至濮阳维身侧,双手紧握着心上人的手臂。
她焚急的问道:“维哥哥,你……你没有事吧?”
濮阳维转过头来,向她温柔的一笑,却没有说话。
“银鹰孤叟”武京,呆楞楞的站在那里,面容扭曲,满脸悔、恨、羞、愤之色。
三人静静的伫立了一刻。
“银鹰孤叟”武京恨恨的一跺脚。长叹道;“濮阳帮主果然盛名无虚,老朽总算见识了。”他仰起双目,极为深沉的凝视着远方的天际,一脸壮士无颜的晦暗,彷佛已陷入迷惘惊悸的沉思中。
濮阳维仍旧一言不发,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白依萍却可自她握着濮阳维的手中,隐隐的觉得,心上人的全身,正在微微颤动着。
武京这时,又注目细细一瞧濮阳维的面色,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他倏然大声道:“老朽却认为,却要再度一试阁下功力……”
原来,武京见濮阳维一直沉默不言,嘴唇紧闭,他怀疑适才濮阳维与他对掌之时,业已受伤。他心中还存着万一之想。
他忖道:“若对方亦已受伤,则目前自己虽已落败,却仍可以板一个平手之局。”
他想道这里,蓦然向空中一招手。
那只一直盘旋在空中的银色巨鹰,已尖厉高吭的鸣了一声,敛翅向濮阳维扑下。
“银鹰孤叟”武京,强行压制住候间的一口热血,紧张的瞪视着对方。
心中同时忖道:“若是对方确已负伤,则他绝不能再动真力了,否则,就会当场震断心脉,咯血而亡……”
他还没有想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凄厉的鹰啾声大作,蓬散的羽毛,在一阵猛烈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