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解了老朽师徒一场杀身之难,老朽师徒一直铭感於心,唉!时光如水,已是四十馀年未睹他老人家风采了!”
濮阳维闻言及此,忽然问道:
“令师莫非是号称“荆山猿老』的夏侯干夏侯老前辈?”
伍百修道:
“正是,莫非小友也曾闻令师述及?”
濮阳维道:
“家师极为钦服夏侯老前辈之豪爽气魄!曾有遗命,要在下本身要务解决後,赴湖北荆山,拜谒他老人家。”伍百修急问:
“什麽?关老前辈已……”
濮阳维黯然垂首,默默无语。
伍百修亦低头叹道:
“唉:想不到四十年前荆山二别,竟成永诀,小友,请恕老朽言出无状,惊及小友伤感之事!但老朽恩师,也於叁十年前仙逝!”
濮阳维更觉神伤,四目相对,凄然无语,真是孤苦无依,同属天涯沦落人。
二人唏嘘了一阵,铁翼金睛遂问明了濮阳维近来景况。及来此目的,濮阳维毫不隐瞒的全然说出。铁翼金睛伍百修听罢,顿时豪气干云的向濮阳维道:
“老弟,愚鲁不才,但决随老弟为你复仇建帮,轰轰烈烈的干他一场,今後若有差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略一凝思,又道:
“说来惭愧,令师那次秦岭之战,老哥哥我也曾有个耳闻,但令师却些仇家,皆是如今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个个都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功,老哥哥自问所学肤浅,双拳难敌四手,虽有此心,却力有不逮,如今天幸恩人有後,调教出老弟如此英才,老朽决匡扶老弟左右,共襄大举。”
濮阳维默默伸出手来,紧紧握着伍百修,多少伤感辛酸,都在这两只紧握的手中获得了无限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