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二小姐,堂口里出大事了,当家的特为叫小的来向二小姐传个口信:不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要请二小姐紧闭门户,切莫外出观望,以免遭至牵累……”
危蓉没好气的道:
“瞧你慌慌张张的,唐寿松,倒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呀?”
寒天冻地里,唐寿松却一头汗水,他拿衣袖抹擦汗渍,吁吁喘道:
“回二小姐,头一桩纰漏是毒魄那天杀的居然干掉守卫逃之夭夭了,临走还缀上‘豹房’崔秀他们三条命,第二件麻烦跟第一件也有关连,姓毒的逃出之后,竟大胆到犹敢跑去‘奇堂’的牢房劫走了叛逆冯德恩……”
危蓉颇表同情的道:
“真是糟糕,你们‘鬼王旗’近来的运道也大差了;唐寿松,事情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唐寿松道:
“约摸在顿饭功夫之前,本来应该早点知道,偏偏石屋接班的几个人又睡过了头,当家的为了这个刚刚还发一顿脾气!”
双手环抱胸前,危蓉神色安详的道:
“麻烦虽然不小,其实也不见得就会有什么事,姓毒的和那冯德恩都负创在身,好不容易破牢而出,只怕忙着逃命都来不及,哪还有余力回来找茬?”
唐寿松呻吟似的道:
“二小姐,漏子不只这两桩啊,尚有个大麻烦临头啦,就在方才,那毒魄的师父已领着人马抵达山门,正和当家的在‘迎宾堂’开谈判,看情形怕是凶多吉少,很可能又起争端,白刃相向!”
危蓉大感意外的道:
“你说谁?毒魄的师父?‘阴阳无极’全无欢老爷子?”
唐寿松道:
“可不正是那老怪物?二小姐,想想看吧,他徒弟毒魄已经是这般难缠,如今连徒弟尚未收拾下来,又到了个师父,这不是要命的事么?”
危蓉没有回答,若有所思的不知在忖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