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反得劳你的驾来为我解围,这不成了帮倒忙?”
毒魄笑了:
“少同自己赌气,南宫,你知道我缺不了你,一时的挫折又算得了什么?风光露脸的事你也办过不少,哪能次次尽合人意?”
冯德恩道:
“毒兄说的是,打了这么漂亮的一仗,南宫兄如果尚在自怨自艾,那‘豹房’的一干人吃了恁大的亏,岂不一个个都要死了?”
毒魄道:
“这次行动,全靠冯兄的指点,在‘鬼王旗’人仰马翻之余,对冯兄会不会有所影响?”
冯德恩肯定的道:
“不会有任何影响,毒兄,像这种情形,只有极端的两个结果——假设我露了底,便必死无疑,反之,则一切太平;‘豹房’的人出了纰漏,他们做梦也梦不到我身上,因为我完全未参与计划,只是无意间听到消息而已。”
毒魄细心的问:
“事情发生之后,‘鬼王旗’的人曾否怀疑乃是走漏了风声所致?”
点点头,冯德恩道:
“他们当然十分怀疑,但检讨起来,却又找不出毛病出在哪里,凡属‘鬼王旗’的重要分子,都与组合各具渊源,谁也欠缺内奸的根据,尤其类似的指控非常严重,除非人赃俱获,哪一个敢于捕风捉影?”
南宫羽忽道:
“搞到现在,他们知不知道人是谁杀的?”
冯德恩哧哧笑道:
“滑稽处就在这里,李乘风和仇再生已不能说话,整个堂口,没有人能明确指出凶手何属?就连庄大宏的手下,亦无人看清狙袭的经过,他们的反应,和‘鬼王旗’上下一样迷茫……”
南宫羽幸灾乐祸的道:
“娘的,这一来狄用疆势必跳脚,商鳌那王八蛋恐怕连觉都睡不着了!”
冯德恩道:
“一点不错,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