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双刃斧的斧头!
马上的这一位显然是又惊又怒,他在坐骑倒前的顷刻有如大乌般掠空飞起,一边猛力扯动手中家伙,边对准毒魄,兜头掷出那个圆形布包。
毒魄跨步便是七尺,同时银链倏松,让敌人的兵器回翻,不可测的是他的“祭魂钩”,锋刃“唆”声从下往上旋斩,波波光涛扩散,尚在空中的这一位受到自己兵刃反弹的挫力,甚至还来不及看清“祭魂钩”的样式,已被拦腰砍成两截,鲜血腑脏,漫天喷落!
南宫羽搏击的对手,面容枯干、五官呆滞,其僵木灰槁的外貌,犹如活尸,不过人家的功夫却生动老辣,一点也不痴凝,几个回合下来,南宫羽非但未能即时奏功,连逼敌落马都未办到!
“祭魂钩”凌空而下,取的正是这人头颈,刃口破风,恍若鬼位!
活尸似的这位仁兄,使的是一柄长丧门剑,他人在马上,蓦地吐气开声,双手握剑,硬迎来钩,黑夜中光华一映,“锵锒”一声爆出点点火花,南宫羽银枪骤然吞吐,仿若毒蛇闪缩的蛇信。
对方借着长丧门剑磕击的震力,整个人侧翻向马腹之下,南宫羽七枪落空,他的剑锋已自马腹下排出,剑尖所指,是南宫羽的咽喉!
气得南宫羽大骂一声,却不得不长枪点地,身形向后弹出——
于是,“祭魂钩”又似残月一落,从斜刺里带着一抹幽光猝斩而下——斩过马背,斩过马腹,当然也斩过了马腹下那位仁兄的头颈!
鲜血透着热气在进溅,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当赤瘰瘰的马肉和人肉混成一团,毒魄跟南宫羽早已奔入了深遂的夜色里。
冯德恩举起手里的茶杯,脸上充满了敬佩与叹服的神色:
“两位老兄的本事,我真叫服了,想那‘豹房’的李乘风、仇再生,是何等样响当当的角色!平时连我们各堂的‘巡检’都要让他们三分,不料在二位老兄手下,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