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你该明白我当初不邀你参予此事的苦心了吧?”
南宫羽挺挺胸膛,大声道:
“我并不后悔趟了进来,一点也不后悔,毒魄,因为我赚得一个‘义’字,纵然因此而丢了性命,我赚得这个‘义’字业已满足!”
方久寿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讪讪的道:
“二位真是肝胆相照,义映云天,拿我同二位一比较,委实是太渺小了……”
眼神柔和的看着方久寿,毒魄缓慢的道: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方久寿,我说过,各人都有不同的处境、多方的顾虑,若因涉及颜面或意义勉强承诺什么,那就失之幼稚了。”
顿了顿,他又道:
“往后去,你有什么打算?”
方久寿笑了笑,笑得十分酸涩:
“这次开始行动之前,我已经有了计较,如果圆得了场,我就跟他们回去继续厮混,假使圆不了场,我只好尽可能逃之夭夭,眼下的光景,当然是圆不了场啦,‘鬼王旗’不但是你们的死敌,也是我的一帖催命符,这‘临阵畏缩、叛帮潜逃’的罪名无疑是扣定了,除去远走高飞,还有什么法子?”
南宫羽问:
“你身上的盘缠够么?”
方久寿咧咧嘴,道:
“既然事先有了计较,少不得预做收拾,我早就把我那点私蓄揣了起来,设若省吃俭用,三两年的嚼谷应无问题,过了这段时间,使得另找进帐啦。”
望了毒魄一眼,南宫羽道:
“怎么说?”
毒魄道:
“照你的意思吧,南宫。”
略一沉吟,南宫羽从怀里摸出一只杏黄色的长方形锦囊,他启开囊口,打折页问挑出两张银票,对折之后摆到方久寿面前:
“这是毒魄和我的一点小意思,两张银票合计是四千两银子,请你收下。”